随着汾酒打响海外生产“第一枪”的消息在行业不胫而走,以海外生产为国际化“新技能”被汾酒开发出来。而关于白酒国际化之道,不妨将时钟拨回到一百多年前。
自1861 年开始,中国陆续参加过在伦敦、维也纳、比利时、费城、圣路易斯、米兰举办的世博会,但几乎都是以猎奇对象的形象出现在西方人眼里。1915 年在旧金山举行的巴拿马万国博览会,则让中国白酒出尽了风头,以至于时至今日,不少风光已过的老名酒依旧在与这场盛会抢搭关系。
而后,在几十年波谲云诡的国际经济形势下,中国白酒的经历就好比操作豪华座驾穿过了一条幽深的隧道,纵使偶有光亮点缀,但却难以摆脱黑暗的桎梏。时至今日,且不谈消费群体的如何壮大,在与洋酒“放对”的最新规则上,当政策的不对等加码海外进攻难度,以及频频见诸于报端宣扬的洋酒在国内市场高歌猛进的论调,似乎每一个标点符号中都渗着洋酒必胜的叩关宣言。
我甚至觉得,揣在中国白酒兜里的并不是决胜千里的锦囊妙计,而是一份“缺斤少两”的战斗檄文。
所幸,为了试图在海外市场上反戈一击,中国白酒是动了许多心思的。在为国际友人带去中华风情浓厚的饕餮盛宴的头皮下,茅台、五粮液、洋河、泸州老窖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在为着“怎样培养当地消费者”、“怎样应对洋酒市场的挤压”和“怎样冷不丁地杀入某个市场”的重大课题飞速运转。
比如,茅台“香遇非洲”,李保芳置身南非开普敦街头,显然不是为专注温饱事业的非洲人送去人道主义关怀。
比如,塞纳河畔、大本钟前、斗牛场外的洋河梦之蓝,折射出了国际市场上中国白酒姗姗来迟地找准定位的缩影。
比如,以“中国艺术璀璨之约”为暗号走进联合国总部的剑南春,显然也不是为了与安东尼奥·古特雷斯来一场纸短情长的美丽邂逅。
再比如,数十年坚持不断出口的汾酒、西凤酒、古井贡酒、董酒等,有效地保持着浸润着中国文化的历史和情怀,在与世界交融时的良好桥架。
在此背景下,一批中小品牌也摩拳擦掌,将中国白酒独特内涵根植于国际消费群,向世界输出中国酒文化,而当国内市场跑马圈地的发展局面已成追忆,挤压式增长的商业丛林里,名优酒企借国际市场展露品牌势力,并为国内高端酒市场输送价值链。而今,汾酒海外生产项目落地,直接给了名优酒进军海外一个全新的策略,而因缘际会中,或许也将带来更多的突破点。
不管怎样,一旦燃起转战海外市场的雄心,就需要打光每一颗子弹。